轉發《揭開真相》(二)矛盾難選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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轉發《揭開真相》

(二)矛盾難選擇

回到台灣後,我仍繼續恭聞法音,可是什麼時候還有因緣拜見大法王呢?我的法緣是否就這樣斷了呢?日復一日地過去了,沒有任何消息。
在二○○一年的五月,突然夢見那位大法王來了,告訴我說:「到美國來見我!」醒來後,我認為可能是自己日有所思,所以才夜有所夢的吧!更何況我一個人怎麼去啊,又沒有任何管道途徑,心裡急著慌,但照常找不出辦法,也就沒有把夢境放在心上了。誰知道真的是在得了夢兆的一個月後的一天,接到了一位法師從美國打來的電話說,美國的大法王駐地和寺廟,要召集出家人見面,如果有水平的,可留下來做宗教師,學佛修行並為民眾服務。

我衡量著我自己,我雖然很想去,可是說真的,我放不下台灣的道場和父母之情,但是又很想到大法王那裡求法,不想錯過這次的機會,心中很是掙扎,於是我便帶著僥倖的心態,心想反正也不一定會選上我,跟著去看看也好。因此我只準備了簡單的行李,連父母都沒有告別,就踏上了美國之行,沒想到從此改變了我三十歲以後的修行際遇。

到了美國,經過大家票選後,大夥們的情緒呈現兩極化,沒選上的人是搥首頓足,垂頭喪氣,甚至還有人哭了起來,而選上的則是樂得眉開眼笑,真的是幾家歡樂幾家愁。

我雖然是被選上的,但由於我沒有做好心理準備,所以心中感到很大的壓力,心裡便打算把這個大好機會讓給其他人,我心想反正我還可以下次再來啊,於是我將名額私自讓給了另一個出家人。

但是看著其他選上的人,都已經興高采烈地整理行李,準備進駐,矛盾的我心裡又開始動搖了,我是不是做了個錯誤的決定啊?我真的決定要放棄嗎?有個師姐跑來告訴我,這次的因緣只有這一次,沒有下一次的機會了,勸我要珍惜,不能放棄啊!我心裡又開始掙扎了,我真的要放棄嗎?矛盾的我實在難以選擇!

我反問我自己為何要出家呢?不就是為了要了生脫死,成就解脫,為佛教努力嗎?人生苦短,沒有多大的意義嘛,我還捨不得世俗上的一切嗎?不行!不行!我不可以就這樣放棄的,沒有下一次了,我要修行成就,我要學法的。

此時的我生起了無比的虔誠心與出離心,我決定要留下來努力,不能再次等待了,我一定要把握這次僅有的機會,因此下定了決心,留在美國寺廟,留在大法王的駐地。

由於我本來決定要放棄,便私相授受將名額讓給另一個出家人,但我現在又反悔了,因此造成那位出家人又哭又鬧,甚至嚷著說要自殺後讓大法王超渡,這一來驚動了大法王,最後由大法王出面,為這位出家人傳了法,才平息了這一場因我而起的意外風波。唉!沒想到還沒建立功德就造罪了,這真是我的罪過啊!

隆慧大師把我們幾個出家人帶進了大法王的禪堂住所,進入了客廳,感覺上十分簡樸,左邊只簡單的放了一套陳舊的沙發,右邊則放了一張圓長形木頭桌子,和兩張小沙發椅及小茶几,簡單的佈置配上了木質地板,倒也令人覺得很幽靜。

大法王肯定是知道我的心思的,問了隆慧大師我的情況,隆慧大師報告說我已下定了決心,因此大法王單獨點了我的名,告訴我說:「很多地方都有精舍、寺廟,如果你想去哪裡都可以,或者可以下次再來。」

我聽了大法王的話,心頭一愣,大法王的意思是要我下次再來,我心想或許是大法王看出了我心裡的罣礙,因此告訴我下次再來,我想大法王一定是不會看錯的,是不是我的法緣尚未成熟,我想我是應該聽從大法王的指示,便答應後,退回了客廳。

這下反而換隆慧大師被喊了進去,大法王一見她便說:「什麼下定了決心,你選的什麼人,層次這麼低,一考就倒了!」隆慧大師趕緊為我們解釋說:「她們確實都是很虔誠的。」這時我慌了,趕緊再度懇求大法王同意我留下來,我報告說:「大法王啊!我要留下來學法,我不回去了,回去只有業力纏身罷了。」大法王說:「留不留是你們自己的事,你們留下來是要做宗教師的,你們心中要有底,我是沒有佛法教你們的!」

經過我再三地請求,大法王見我決心已下,便慈祥地對我們說:「好!好!就是你們了,你們的住持既然要你們留下來,那就留下來吧!但是一切都得依法,要看政府同不同意把你們留下來,國家一當同意,你們才能留下來當宗教師,今後有緣還是會回去的!」

經過這些波折,我終於留了下來,但是我知道,在我內心深處,依然有著割捨不了的父母情份在隱隱作用,我想當年密勒日巴大師學法也告別了母親,我也只能將這分親情化作思念,藏在我心中的最深角落,然後今生爭取成就解脫,來利益父母,報答父母之恩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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揭開真相 封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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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序

我是個出家比丘尼,台灣政治大學法律系畢業,就在畢業典禮的 那一天,第一件事我走進了寺廟,出家至今也有二十年了,我明白因 果,一切都是因果感報,佛法就是為了讓我們解開因果律這個網,讓 我們得到自由,徹底解脫。因果如影隨形,所以我要成就解脫就必須 對因果負責,因此《揭開真相》這本書中所記述的,完全是真實無虛 的事實,從西元二○○一年至二○一三年,整整十二年,是我在美國 寺廟及 第三世多杰羌佛駐地中的所見所聞,親身經歷,實際參與 的紀實。

在這十二年生活的日子裡,我曾失望,也有悲傷難過,有痛苦絕 望的我,以及鑑析中發現藏在我內心骨子裡可怕的隱環而讓我覺醒了。
今特以此明告世人,絕不可輕易相信,絕不可依一個什麼傳承的牌子,就相信稱為佛菩薩某祖師的人,或某某大法王、某某大活佛、 某某大法師的表面法脈傳承,否則你們一般都會上當受騙。我在這 十二年中見到的法王、尊者、大活佛、大法師太多了,見到他(她) 們在生活中、在法會上的心態、形象,探測到了他(她)們藏在暗處 隱密的本質,一當揭開他(她)們的心行來看,其實都是真真假假, 一言難盡,到底誰才是大聖人?從而讓我了解到,只有真正的佛教, 才是最正宗、最高無上的解脫法,也只有唯一的一個地方才有佛法, 也才有真正的至寶解脫生死之法,那是在我的心靈骨子裡深處,尋訪 到了答案,有了這個答案,我覺醒了,站了起來,最終得到了如來大 法中的大法,成了今天慚愧的我。

十二年紀實立著 慚愧比丘尼 釋正慧

(一)種下了揭開真相的因緣

我是個很普通平凡的人,但畢竟是一個出家比丘尼,深深明白,三壇大戒必須要守的,修行學佛為了成就解脫,不能打妄語把自己貽害百千萬劫,如果圖一時的講假話來蒙蔽大家,而這一生最終帶給我的必然是惡報,乃至墮地獄,因此我這本書必須說真實,講真話。

一九九三年我畢業於台灣政治大學法律系,在大四上學期的期間,已經考上了法院的書記官公職。法律人是非常講究邏輯推理的,對於事相變化也非常注重科學與證據,必然以事實做為依據,但是儘管如此,對於人生宇宙的真諦,我依然無法在法律的領域中找到答案,但我深深明白,人生是生老病死的積聚,難道沒有解決這些苦的道嗎?否則活著也無意義,我決心要找到這個答案。經了解後都說佛教最有真理,能解決這個問題,因此我選擇了出家當比丘尼,想在宗教的領域中,尋找人生的答案,解決生死問題。

出家受戒後,在道場上每日早晚課誦,作息規律,日子倒也過得很順暢,至於要說到修行法門,也只知道唸佛、拜佛、觀修淨土,希求日後隨阿彌陀佛的願力往升極樂世界,但這到底真能有效嗎?沒有科學性哦!只能強行讓自己相信,因為沒有真的見過佛,祂們到底存在嗎?所以認為連信心都有疑障的我是一個普通平凡的人。偶爾我也閱讀一些佛教界大德們的論著,對於其中法義的領會,我也懵懵懂懂,似懂非懂,總認為佛學就是談空論玄,高深莫測。

二○○○年八月,我有緣恭聞到了仰諤益西諾布總持大法王開示的法音帶,其中許多精湛的法義開示與平常語言,說理精闢,邏輯性強,如飲甘露,令我有如醍醐灌頂,大夢初醒,如獲至寶,我反覆地聽,甚至一天聽上十個鐘頭也不覺得疲憊。

雖然對於﹁總持大法王﹂沒什麼概念,但在我心中,不管怎麼,這大法王畢竟是西藏大祖師轉世的法王認證的嘛!有一位修行很好的長德說他親自看到過有認證書,而不是自封的,認證書說明曾接杜松淺巴之位,也就是杜松淺巴了。這位長德還告訴我說,這大法王的證量非常之高,他舉一個例說,有一位現已九十多歲的大德,是中國江西人,也是一位著名的佛教大師,他叫「慧輝」,長德說他曾和他在一個壇場中遇到一件聖事。

當時慧輝要求大法王請阿彌陀佛來,慧輝說他不想在夢中看,也不要在定中看,不要看幻覺,希望在當下面對面看到真正的阿彌陀佛,這位杜松淺巴大法王當時就同意了他,當下升座壇城,正要修法請阿彌陀佛來時,慧輝突然改口說他不要見阿彌陀佛了,因為他這一生一定有把握到極樂世界的,那個時候,他每天都見得到佛,所以請大法王改喊嘛哈嘎拉大護法來見一面。大法王說:「你到底想見誰?實在太過份了!念你這麼大的年紀又這麼虔誠,我就試一試吧!」當下大法王再度改修本尊法,大喊一聲「嘛哈嘎拉降臨!」這一喊,突然聽到雷鳴般的聲音,果然嘛哈嘎拉大護法突然從空降臨在慧輝面前,大聲問慧輝:「你喊我來幹什麼?」嚇得慧輝魂不附體,語不成聲,倒退趴壁,當天慧輝還講述了見到嘛哈嘎拉大護法的經歷,身高幾丈,如何如何地怖畏威猛,聲音如驚雷般震盪。這位長德說當時他就在現場,如此神威的大法王,能輕輕喊動嘛哈嘎拉大護法,就僅憑這一點,有誰做得到呢?

對我來說,無論是總持大法王或杜松淺巴大法王,乃至是仰諤益西諾布大法王,或者是一位普通的修行人,其實根本不重要了,因為祂的道行已經徹底證明了無疑這是個很大的佛菩薩,可是這畢竟是聽來的,到底是真是假,這是必須打上問號的,但最終我還是選擇了相信有這件事,從此我對這位大法王的敬慕崇拜之心油然而生,不管祂是總持大法王,還是杜松淺巴大法王,我想這至少是位得道的高人、大聖、大菩薩無疑,如果我能有緣拜見到大法王一面,那不知該有多好啊!就因為有了這種欲望,就種下了後來下決心到美國大法王的駐地,而造成了讓我失望、悲傷、痛苦,最後我才認識到我是最愚癡的人,終於覺醒站了起來,我要解脫成就,我絕不能錯半點因果,絕對對因果負責,寫真正的事實,絕不編造,所以今天我要把我親身經歷的一切真相告訴行人,以利大眾。

就在我開始恭聞法音的一個月後,二○○○年九月,突然遇上了一個機緣,有一團出家眾要去美國朝聖,問我要不要隨行,這可是我夢寐以求的,豈有不參加之理。

有人告訴我說,這次要去朝聖的是總持大法王,又有人說是杜松淺巴大法王,到底是什麼,我也顧不了那麼多了,對我來說,姓氏、名頭不重要!重要的是只要是大菩薩,哪怕是淺巴松杜,乃至是一個乞丐,都是我要依止的,我要依的不是名頭稱號,而是聖人,經藏的法義很清楚地說明,我們要依聖不依人,不依名相,依了義實相。

到了美國,大家都在講,說得天花亂墜,說是這裡即將要舉行一場無比殊勝的法會,說心裡話,我真不敢相信他們的說法,總之一句,說是百千萬劫都遇不上的,我參加了這法會,具體的很多事,我留在後面再予以揭開真相。

我回到台灣,隨時都浮現出大法王修法的情境,由於無法再去美國,心頭著急,乃至自己跟自己過不去,有時會把自己關在房間裡,心頭煩躁,不想說話也不想見人,就這樣一天天開始失眠。

在一天早上起來,腦子裡一片空白,只記得去過美國參加一個什麼法會,但具體法會是什麼情況,已經在頭腦裡洗劫一空,可是有位老法王莊嚴的聖人風采,聲如宏鐘的嗓音,卻存在我的腦子裡,隨時會一閃出現,除此之外,其餘法會上的事,忘得一乾二淨,可是好在其他世間上的事都記得很清楚,沒有遺失,這實在是太神奇了,我找醫生診斷,醫生說這好像與憂鬱症有關,但是奇怪的是其他的事又記得很清楚,所以連醫生都不能確切,是否是因為我以前受過車禍嚴重撞擊,曾經短暫的失去記憶,又翻發了舊疾,還是因為我甲狀腺功能異常而再度令我部分失憶,我不得而知也無法理解,我用盡了一切角度來想,也想不起來是什麼法會、怎麼一回事。直到參加了二○○四年五月的勝義浴佛法會,結束後的第三天晚上,突然這場二○○○年的法會過程完整地浮現出來了。鑒於我參加這場法會有幾年空白的意識,因此就不按順序來鋪陳,就留在後面再告訴大家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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